“苏婉清!”我猛地推开她,“别碰我,我说了我要睡觉!”她愣了一下,很快起身:“好,
我去书房睡。”临走前还不忘替我掖好被角,“天凉,盖好被子。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
我只觉得讽刺。一个人怎么能把虚情假意演绎得如此真实?而我居然信了整整八年。
第二天一早,手机疯狂震动把我吵醒。各大媒体的推送铺天盖地。视频里,
苏婉清在暴雪中为一个男人撑伞,亲昵地搀扶着他走出机场。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,
记者们纷纷猜测是她 “深爱” 的丈夫。评论区一片羡慕,
只有一条格格不入:“什么丈夫,那是谷歌回来的技术总监!”“天才归国,苏总亲自接机!
”原来,她昨晚在机场等的根本不是我。对比视频时间,正好是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。
我走进浴室,看到她昨晚换下的项链放在台面上。上面的星星图案很是刺眼。
她所有的饰品上都有这个图案。我曾问过原因,她说是大学时去西雅图游学时,
在星空下的心愿。“那里的星空告诉我,未来一定会心想事成。”我当时只觉得她异想天开。
她笑着摆弄项链:“你看,我现在不是找到了最好的归宿吗?”这些年我送她的饰品,
她一块都没戴过。借口永远是:“你送的太贵重,我舍不得。”原来不是舍不得,是看不上。
因为上面没有星星。而那次陪她在星空下许愿的人,正是连昊。
3次日上午我刚从移民中介出来,手机就响了。是苏婉清。“阿谦,晚上我在云端订了位置,
让小张去接你。”我没有拒绝,就当是再陪她吃最后一顿饭。
她似乎在试探什么:“今天的新闻… 你看到了吗?”“什么新闻?
”“没什么…”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。这时她那边传来了她助理的声音:“苏总,
连总监的创投基金已经…”“我还有会,先挂了。” 她匆忙切断通话。
我重新搜索早上那条视频,果不其然已经被删得一干二净。呵,
她对连昊的事向来都是雷厉风行。傍晚,她的司机小张准时到达。
看到我穿着简单的格子衫牛仔裤,他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