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竟然想用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来冒充我们江家的血脉。”我捂着通红的脸颊,
愤怒地盯着陈四:“既然你非要说我们苟且过,那你告诉大家我们在一起多久了!
”这个问题江知尧肯定没有和陈四提前排练过,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答案。
只能不停地往江知尧的方向看,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“是一个月吗?
”我刻意引导他!没想到陈四果然上钩:“不错就是一个月!”“狗奴才,
你撒谎也不打草稿吗!”我想也没想地就踹了他一脚:“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,
根本不可能是你的!”这一次换陈四傻眼了,他求助地看着江知尧。
谁知江知尧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,胜券在握地看着我。下一秒,
我的贴身丫鬟就被护卫扔进了祠堂,她颤颤巍巍地指着我和陈四:“姑......姑爷,
小姐确实和陈四有染。”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两个月,而是一个月!
”好不容易扳回的局面,一下子荡然无存。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。
还有谁的证词比我的贴身丫鬟更有说服力呢?没想到江知尧竟然算计到这个地步。
“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,不差你一个!”江知尧不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。
直接让府里的嬷嬷将我捆了起来,甚至还用抹布堵上了我的嘴。
一下又一下的棍棒狠狠打在我的身上。我疼得直冒冷汗,
只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江知尧的方向。下 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滑落感,
也打散了我对江知尧仅剩的眷恋。哪怕我被打得血流不止,也没有一个人喊停。这时,
府外抬进来一顶小轿子。江知尧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迎了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