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感觉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变了。“闭嘴?”纪时鸢冷笑连连,“我这.”“够了,
我就是担心你让人唤你过来看看,你既已经大好,就回去吧!”不能再让她说下去,
不然那点儿老底都被掀了。不怪家里人不喜欢她,都是她自找的。纪时鸢也不戳破,不急,
慢慢来,待我把这些年所受的一一还给你们,我自会离开。纪时鸢转身就走,
根本不管身后的人多怨恨她。秋水瞠目结舌,少夫人是真的疯了,不行,
这事儿必须告诉世子,她可不想被怪罪。刚回了自个儿院子没多久,陈时安就气冲冲的来了。
“纪时鸢,你”把娘气晕了。陈时安指责的话卡在喉间。纪时鸢姿态优雅的坐在树下,
身旁桌子摆放着茶具点心,他进来时,她正把手中茶杯送到唇边。
以前那个死板无趣的人怎么突然间变得鲜活了?陈时安抑制不住的心跳漏了半拍,
眼睁睁看着她喝了茶捻起一块糕点方醒过神来。猛摇头,可不能被她表象所迷惑,
这就是个粗鄙不堪的乡野妇人。若不是她,自己怎么可能成为京中笑柄,
当年被她美色所惑酿下大错,真想回去扇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巴掌。纪时鸢微微抬头,
美眸轻颤,好似才看见来人眼里荡起不达眼底的笑意:“相公,你可是来看妾身的?
妾身已大好,相公大可放心。”一字一句酥进骨子里,纪时鸢本就长得极美,
这番做派让陈时安不由自主想到两人刚在一起时,也是好得蜜里调油,
若不是她的出身自己又怎么会.对,怪就怪她自己出身不好。“既没好全,待在院中作甚,
还不进屋去。”陈时安那口怒气早泄了,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。良心发现她还是个伤患?
纪时鸢心中微动,坐直身子,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,语带娇羞:“相公这是在关心妾身吗?
妾身,妾身真真是”低下头状似抹泪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陈时安眼里闪过一丝不喜,
这是她吸引自己注意的新招数吗?可惜她空有一副美貌,连婉欣的头发丝都比不上。
意料之中他并没有上前来安慰,纪时鸢抬起揉得泛红的眼睛,暗骂自己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