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孩子确实有了,却不是我的。而我对孩子的那股讨厌劲儿,又回来了。
但我还是朝孩子走了过去。趁张兰芬不注意,从孩子的头上扯下几根头发。下一秒,
孩子整张脸变红,闭着眼睛大哭出声。我刚把头发装进口袋,
张兰芬就端着中药跑出来:“怎么了?”我多少有点慌。孩子能有什么错,错的是他的父母。
但想到这家人的所作所为,我很快面不改色地说:“我只是想摸摸他的脸,
摸了一下他就哭了。”张兰芬把药递给我,
心疼地抱起孩子:“这孩子和沈涛小时候一模一样,睡眠浅,随便一点动静就醒了,
你赶紧趁热把中药喝了。”我看着发黑的中药,还没喝,就感到一阵反胃。
这中药是半年前开始服用的。沈涛通过多方打听,带我去看了位号称“送子观音”的神医。
神医诊断我宫寒,是难孕体质,开了中药给我调理。这一喝就是半年。
想来这药应该是有效的,所以我终于怀上了孩子。可副作用也不小,
自喝药后就有嗜睡多梦、尿频尿急情况。这些症状最近越发明显,很可能是怀孕导致的。
不过半年前,沈涛外面的女人已经进入孕中期,他还四处带我求医,
这矛盾的行为倒是令我有些猜不透了。猜不透就暂时不猜,不过药肯定不能再喝。
虽然是喝药后才怀上的孩子,但是药三分毒,为了胎儿健康,绝对不能再碰。
为了不让张兰芬察觉异常,我端起碗假装尝了一口,随即说药还很烫,我拿去卧室,
过会儿再喝。张兰芬忙着哄孩子,随便应了我一声,就低头继续哄孩子。我端着药去了卧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