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冷冽的反问。闻景焕闻言有些不理解的盯着她,未曾言语。似是在等着对方的解释。
卿梦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眼底藏着深不见底的恨意。……三年前,
在摄政王府被仗责后,卿梦萱终是没撑住,彻底昏死过去。再次醒来时,已然是深夜,
她躺在自己的闺房,身旁空无一人。卿梦萱只觉嗓子嘶哑无比,浑身更是又痛又烫。
房门被猛然推开,进来的却不是贴身丫鬟云锦,而是继母宋氏身边的嬷嬷。
她站在门外冷冷看着卿梦萱:“萱姐儿既然醒了,就去见大夫人,将事情说清吧。
”卿梦萱的面色有些苍白。今日之事,并非她一人名誉受损,同去的有国公府的姊妹,
而她又是家中嫡长女,长姐形容无状的罪名扣下来,后头的姊妹自然也会被人非议。
她红了眼,强撑着从床上坐起。嬷嬷却没有那个耐心,直接拽了她下床。
卿梦萱疼得眼泪扑簌砸落,却咬着唇瓣一语不发。宋氏对她一向不喜,之前尚能伪装,
是因着她在父亲那里还有价值。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,她已然要成为弃子,
她自然不会再忌惮。就这样,卿梦萱被拖到祠堂。娇嫩的膝盖被重重压在青石板上,
她本就旧伤未愈,被这样粗暴拖曳,几乎身子都直不起,却被婆子强行架起来跪直。
宋氏坐在上首,啜这茶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萱姐儿,你可知错了?
”卿梦萱只觉满嘴血腥味:“梦萱并没有勾引过摄政王!是淮阳公主推了我!”她挣脱嬷嬷,
重重朝着地上磕了个头,鲜血顿时从额前涌出:“我要见老太太,求老太太为我做主!
”祖母最疼爱她了,若是能求祖母对摄政王说明,她说不定还能有一条生路!
宋氏却是冷笑:“放肆!你做了错事,还要怪在公主殿下头上?脑袋不想要了吗!
”“老太太知晓你所做的事,气得旧疾发作,眼下在后院修养,让你见老太太,
岂不是更为她添堵?”“萱姐儿,此事已然盖棺定论,该怎么做,你也要心知肚明。
”宋氏将手中茶盏砸在她面前,嘲讽道:“你也莫要说什么你没有勾引摄政王的话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