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在不是裴砚之的对手,他眼底翻涌着痛楚,声音陡然拔高:“我在漠北染了寒毒,
昏迷时还念着你的名字,遣晚意传信于你,你却连回书都不肯写!”我抬眸看他,
语气平淡如疏风:“裴大人,我从未收到过什么书信。”裴砚之如遭雷击,面色瞬间惨白。
“阿棠,是我糊涂......如今误会已解,你随我回府可好?
我不在意你......”“不在意什么?”我冷笑甩开他手,“不在意我嫁过人?
还是不在意我心已属他人?裴砚之,当年你和林晚意在一起时可曾想过今日?”我拂袖要走,
忽闻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——“夫人,天凉露重。”萧珩缓步上前,为我披上披风。
“镇国公,镇国公,你可知明棠曾是我的夫人,她嫁过人。”“无妨!”萧珩不想搭理他,
裴砚之又拉住我大叫:“明棠,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,回来吧,明棠回到我身边吧,
我现在就让林晚意滚!”“啪”的一声,萧珩折扇敲在他手腕上,“裴大人请松手,
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容忍!”“明棠,回来吧......”裴砚之拉着我不放,
萧珩忍无可忍撩起衣袖一拳落在裴砚之脸上,“若是不滚,抄了你全家!
”裴砚之整个人跪倒在地,眼泪混着嘴角的血顺着脸颊留下。我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裴砚之,
但这都是他应得的。返回的路上我和萧珩都默契的不说话,外面的风很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