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司冠冥脸色难看:“她就是个老女人,不叫阿姨叫什么?她吼你,你打她,生死不计!
她没脸没皮的,我妈动不动罚她跪钉板,和狗一起吃饭,她一点反抗都没有。
”阮糯糯眉眼弯弯,十分有些兴趣的样子:“真的吗?都说等郎女逆来顺受,不如今天,
我们试试她的底线在哪里?”等郎女,到无儿的家中带去好运,让家中妇人产下男婴。
等男婴长成男郎,与其结婚。就算男婴一辈子不来,我也得等一辈子,不能和别的男郎结婚。
我永远属于司家。没有尊严,没有后路。面对阮糯糯的提议,司冠冥迟疑一瞬,
可视线落在我了无生趣的眼珠上时,立即改了主意。他拖着我,像拖一具行尸走肉。终于,
他把我扔在泳池边上。“你父母是被水淹死的,你向来怕水,
只有我妈罚你去水边时你会跪下求她,这次,你怎么求都不行,必须下去,
把糯糯的项链捡起来。”司冠冥说着,把阮糯糯的项链扔入水中。
阮糯糯轻捶他胸口:“阿冥,我们是同龄人,这是你送人家的18岁生日礼物,
怎么能为了试探颜阿姨丢掉,等郎女又不算人,她怎么配?”司冠冥哄她:“怕什么,
丢不了,颜辞这个死女人不敢不捡起来,不然,她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惩罚。
”作为一个活人的意识终于回笼,我深深打了个哆嗦。我不想再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,
一遍遍被迫观看父母淹死时的视频了。他们撕心裂肺的求救,
和我摔下悬崖后绝望的哭喊一样。我想活,想活下去。我立即爬到水边:“我捡,
我这就去捡,求求了,我受够了,不想再经历一遍了。”司冠冥瞳孔一缩,
一脚将我踹离泳池,随即欺身上来,
死死掐住我的下颌:“你是不是只有一副唯唯诺诺的死样子,做出这副样子,
是想让我觉得亏欠你?”濒死感让我再次想到悬崖底下成群的苍蝇,腐烂的蛆虫。
我不断摇头:“不是的,饶了我,这一辈子,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,你们放过我吧。
”2司冠冥当即笑出声。就像我说了天大的笑话。“好啊,等郎女一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