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灼熙却用母亲威胁她。母亲就是她的软肋。关键治疗时期,她不能冒半点风险。
签证还有三天才能拿,温念不得不答应。这三天里,林妙妙想尽了办法折腾她。
沈灼熙在一旁冷眼旁观,没有说一个字。第一天,林妙妙要喝城西的星空咖啡,让她走过去。
那家咖啡店离别墅步行往返至少三个小时。她好不容易买来,
林妙妙却尝了一口后全吐在地上,“都凉了,重买。”“糖少了,重买。”“这么甜,
你想齁死我吗?重买!”就这样来回跑了三趟,直到咖啡店关门,温念的脚磨出血泡,
林妙妙才“勉强”罢休。第二天,林妙妙非要温念给她洗头。她故意将洗发水倒进温念眼里,
又在她眼睛刺痛时“不小心”扯掉她一大把头发。“对不起啊温念。”林妙妙脸上毫无愧疚,
“我一时没注意,你不会怪我吧?”温念用清水冲洗着火辣辣的眼睛,
听见身后传来沈灼熙冷淡的声音:“你跟她道什么歉。”“这些是她该受的。
”明明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,可温念觉得,心里好似吃了黄连一样 苦涩。当天晚上,
温念全身疼痛,无法入眠。第三天,林妙妙想吃海市的海鲜。
明明沈灼熙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人空运过来,但他却要她开车过去买。
北市和海市之间往返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,她返回北市正好可以拿到签证,带母亲离开。
温念不想再节外生枝,准备答应。在书房外,却听见林妙妙在和沈灼熙说话。“灼哥,
我已经都安排好了,我让人在刹车上动了点手脚,北市到海市中间的环海路有一段陡坡,
到时候刹车失灵,她会连人带车坠入大海。”“到时候她被困在车里,叫天天不应,
只能活活等死。”“这样才能让她尝到我和宁晚妹妹经历过的绝望。
”沈灼熙脑海中闪过温念躺在病床上濒死的画面,他突然熄灭手里的烟,沉默片刻,
声音有些沙哑:“一定要这么做吗?”林妙妙声音带上哭腔,“灼哥,你不明白。
”“在我被温念推下楼的那一刻,我才感受到当初宁晚妹妹的绝望、害怕还有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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