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,两条腿跟木棍一样支着走到我面前。
已经有人准备好了朱砂和一只大公鸡,手起刀落,公鸡还没来得及哀鸣,
血就一滴滴落在碗里。“孩子,要怪就怪你命不好。”看着我仇恨的眼神,
老人装模作样感慨了一句,抓住我的手,用小刀划开,我的血也落入碗里,
被她用朱砂混合在一起。皮肉被划开的刺痛让我不由得往后一缩,她的力气还是没我大,
手被挣脱开,有几滴血顺着我的动作落入河里,一闪而过。除了河里的鱼儿,
没有人注意这一点,他们只是为了防止我挣扎,让人上来把我按住。白桃亲自压住我的胳膊。
“明阳,别挣扎了,没用的。”她眼中似乎有着不忍,但在我看来确实虚伪。“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