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些部委办局的局长见了我也是和气地握握手打个招呼,
你这老小子竟然敢用这种眼光看老子。同时,我还想到,这男人深更半夜砸门,
是不是想来骚扰柳月的。我心里生气了,我甚至想揍这个男人,很明显,他不是我的对手,
我在大学里除了是足球队队长,还是校武术队队员,专练散打,像他这样的,
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习惯了,从不锻炼的主,三个两个不在我话下。我左右摇晃了一下肩膀,
然后转了转脖子,发出“咔吃”的声音,像香港电影里的高手的架势,转了两转,
然后才对那男人说:“我是谁管你鸟事?告诉你了,柳月不在。
”那男人用厌恶地眼光看着我,似乎在嘲笑我的幼稚和粗鲁,又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,
伸着脖子冲屋里喊道:“柳月,你出来,我找你有事,我不是骚扰你,我打你家电话不通,
我才过来找你的……”我这才想起,柳月家的电话被我把接线拔下来了。深更半夜,
这男人的声音格外响亮,我有些恼火了,伸手按住这男人的肩膀,稍微一用力,
他“哎哟”叫出来:“你干嘛?没礼貌的东西。”“我说了柳月不在,你捣鼓什么洋动静?
”我火了:“滚蛋,别让我发火。”一想起这可能就是给柳月带来伤痛的男人,
我下手就毫不客气。他似乎没有受到过这种无礼的冒犯,退后一步,脱离开我的手臂范围,
用狠狠的目光看着我。我没有跟进,仍旧堵在门口:“有什么事,说吧,回头我告诉柳月。
”那男人似乎现在相信柳月是真的不在了,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
恢复了高傲和矜持的神态:“那好,麻烦你转告柳月,妮妮发烧住院,在医院哭着找妈妈,
后妈和保姆都看不了她,去不去让她自己看着办!”说完,
这男人用手拂了一下油光发亮一丝不苟的分头,轻蔑地看了我一眼,下楼走了。
我站在门口愣了,妮妮发烧住院了,找妈妈,妈妈在哪里?我一时有些六神无主,
妮妮一定就是柳月的孩子了,那孩子发烧住院找妈妈,后妈和保姆看不了,可是,
柳月也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