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有床上事后的。一开始他还会诚惶诚恐的道歉,买花买礼物。
一边痛斥下属给自己灌酒, 一边诉说自己只是逢场作戏,玩玩而已。后来次数多了,
我懒得听,他也懒得解释了,每次都是笑笑,“你们大嫂最是大方,
以后找女朋友都要向大嫂看齐。”这样恶心的褒奖,我还要忍着心痛回应笑容。
我盯着镜中的自己,眼角眉梢,都是疲惫。我忍不住问自己,因为不甘心十几年的真心错付,
就要一直忍下去吗?主卧传来一声响动,我皱了皱眉,我和季骁已经分房睡很久了,
最近季骁一直夜不归宿,难道他回来了?卧室的门半掩着,
暖黄的灯光落在季骁冷峻的眉眼上,平添了几分柔和。屋内酒气氤氲,看来他没少喝。
我站在床前,静静地看着他。
看着那个统领香城黑道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——他像是做了噩梦,
不停地喃喃低语——“......初初......初初......”我心头一滞。
他已经很多年,没有这样唤我的名字了。我们是一个家属院长大的,从小到大,
他都会跟在我身后,不停的唤我初初。我的家人朋友都叫我宁宁,

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