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什么时候被扫地出门。我穿着洁白婚纱,因为刻意没吃药,脸色惨白如纸。
顾淮安没来,他正躺在医院,昏迷三天三夜了。我独自站在台上,像个笑话,
接受着四面八方的目光。就在司仪准备走完流程时,一个挺着巨肚的女人忽然冲了进来。
“等一下!”女人一袭红裙,妆容精致,眉眼间满是挑衅。她径直走到我面前,
轻蔑地上下打量我。然后,她得意地抚着自己的肚子,笑得张扬。“我叫周蔓,
肚子里怀的是淮安的儿子。”全场哗然。我静静看着她,心脏开始配合地疯狂加速。
周蔓见我逆来顺受,眼中的鄙夷更深了。“林晚是吧?一个晦气的药罐子,走两步路都喘,
你凭什么占着顾家少奶奶的位置?”她凑近我,声音不大不小,却足以让前排听得一清二楚。

















